白眼，擦了擦眼泪让圆圆也先出去了。 她拿起电话，又变成了正常的她，冷静对何素素道：“是的，我早就知道了。” 这次轮到何素素愣了一会。 她以为杨玉在面对这样的询问，至少语气不会这么自然。 而现在杨玉语气就像是在说，我知道了，然后呢？ 这让何素素担心，自己接下来的提议杨玉是否愿意领情。 她道：“能告诉我，你怎么知道的吗？” 杨玉道：“这应该不重要了吧。” 不重要了吗？ 是啊，根本不重要了。 何素素想，杨玉或许早就不需要她了。 所以一切都不重要了。 可是这一次，只有自己能帮她了。 何素素叹了口气道：“杨玉，我真的很……...